“纸鸢!”少爷的膀子显然是被自己刚过门的新娘子弄疼了,“纸鸢,你醒醒,松手!”
纸鸢难受的揉着眼睛说道:“我这是在哪里?”
她睡糊涂了,她刚刚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这是王府啊,昨天我把你接来的,昨天的酒宴你都忘记了?”
那场酒宴她肯定不可能忘记,因为真的是太恐怖了,她望了望眼前的大活人心中不禁落下了一块石头:“没事!”
“小姐,快点,我要给你洗漱了,一会就要献早茶了!”说话的是刘纸鸢在娘家带来的丫鬟叫黄鹂。
“黄鹂帮我穿衣吧!”她感觉自己手中有一个手立马看向下边,一双被掐的通红的手在他说中一动不动的,她尴尬的松开手,说:“相公,我没……”
王宝儿用手堵住她的嘴巴,轻柔的说:“叫我宝儿就是了,我已经和我的爹娘说过了,昨晚折腾的比较晚所以恳请让你多睡一会,看现在时辰估计差不多了,我先去准备准备,你也快点吧!”
已经是一家人了,所以没什么好拘谨的,旁边的丫鬟笑的合不拢嘴了,她一边笑一边说,“小姐,昨晚疼吗?”
“小姑娘家家的一边去,小心我把你随便找个臭男人送给他!”刘纸鸢撅着嘴吧说到。
“是是是,丫鬟我不说便是,你看这姑爷真的是仪表堂堂,说他是美男一点也不为过诶!”黄鹂小声说到。
“行了,听说这王府管教严厉千万别像以前在家里一样随便开玩笑了!”纸鸢说完话衣服也就穿好了,原本油头垢面的模样荡然无存变得干净许多。
暗门的秘密
今天是个好日子,就像是昨天一样,整个城中百姓欢庆他们这里的首富儿子娶妻之事,因为王府上下将为整个城市的百姓娱乐消费埋单。
刘纸鸢慢慢的走着小碎步,在敬茶的路上碰见了一个女孩,长相姣好身材也挺好的女孩,看起来她在王府挺有地位的,“呦,这不是咱王府的新媳妇来敬茶啊,怎么?他哥呢?”
听口气似乎还是在王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宝儿他说让我们先去,他一会就来!”
她一脸不爽的打量起这个新媳妇,眼珠子瞪的大大的,表情就像要把她吃点嚼碎骨头吞掉都不快的样子。她说:“呦,叫的真好听,宝儿……宝儿……你可真有能耐?居然还叫起来咱们大少爷的乳名?!”她不给纸鸢回话的机会,“哪里来的没教养的人?”
“你怎么说话呐你?嘿!”黄鹂一只手的袖子被撸了起来就要上去干架,别看她瘦弱无比但是她却一直按照男孩子的生活方式生活。
“黄鹂,别动手!”刘纸鸢出手制止,这女人整个就一个泼妇,“对不起,我替黄鹂给你赔罪!”纸鸢低着头给这女人请安了。
“没用的丫鬟,算了算了!”女人看了眼纸鸢说道:“主子还算知书达理,却有这么一个死丫鬟,切~”
“你……”黄鹂瞪着眼睛看着那老女人。
“儿子陪新媳妇给奶奶请安了!”
正坐在上座年纪的老太太是王府的老祖宗,她一脸褶皱,她和蔼的对刘纸鸢笑到,“她叫什么来着?”
“刘纸鸢!”王宝儿说到。
“奥,来送上来吧!”老太太挺高兴的样子,茶端上来了每个杯子都喝了一口,“好姑娘,长得好生俊俏,咳,既然来了王府就要遵守王府的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王家其实规矩没什么,只不过有点雨里屋里的:
一、在王府不得问多余的问题。
二、不要问为什么不能问问题,无可奉告。
三、后院的门不得随意进入,不对,不能进入,这个地方只有老爷可以进入。
四、记住以上三条,顺便要和妯娌之间和睦相处。
“这些你都记清楚了吗?”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就缓缓起身坐在一旁的圆桌上。
“是的!”
然后他们就给王老爷和夫人敬茶,“好,你们可要给我生大胖孙子啊!”
“我们一定,再说我们才结婚,这些以后再谈这些事情吧,别把刘纸鸢吓着了。”王宝儿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父亲我怎么没看见弟弟啊?”
“他们还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啊,不提也罢。纸鸢啊,昨天的事情别放在心上,那小子就是这么混账颓废,希望你这个做嫂子的可以原谅他!”王老爷放下了一般的尊严,看来他对这个女孩很满意。
指腹为婚这种订婚方式可是非常讲究人品啊,当时王老爷上门提亲的时候真的是胆战心惊。古时候一般达官贵人的家中女儿都是很难出面的天天躲在家中不给出门,他生怕生了个口眼歪斜的怪胎,不过还好一切都是那么的顺溜,当见了刘纸鸢之后他居然一高兴多加了一倍的聘礼。
刘纸鸢的父亲和王府的王老爷是结拜兄弟,当初经商的时候彼此扶持,这日子也就一天比一天好过了,当他们的妻子怀孕时便定下了娃娃亲,当时彼此都是如此这般的**倜傥。
刘纸鸢和王俊他们的婚事成了这个城中的佳话,这王俊便是当日新郎的姓名,宝儿便是他的乳名,古时候一般只有父母才会叫乳名,其余的大多以大名称呼。
三月之后
“想想你们都结婚三个月了,可是纸鸢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该如何是好啊?”王夫人说到这里举起杯中酒水。
桌子前的人都举起酒杯开怀畅饮,纸鸢和宝儿红着脸看着在坐的人,这时一个英俊的男人说到,“我说兄长,你不行啊,你看看贤弟我都给咱们家带来多少后代了?”
他旁边坐着三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对呀!”
复合的人就是上文书说的那个女人,之间她翘了个兰花指扶着纸鸢的脸,“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好了好了!”老祖宗拍着桌子,嘴巴张张合合的说到,“见你就烦,红月少说点。”
老太太似乎很生气,一推桌子就走下位置,生龙活虎的走了,服侍她的老丫鬟也紧跟老祖宗的脚步。
这样的聚餐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纸鸢觉得烦了,随意胡乱的对付几口便跟黄鹂告退,她想去后花园透透气。
“我马上来,等我吃了碗中的饭再说!”少爷指着碗中饭。
后院的被天上的月光照了个通透,纸鸢坐在石凳上,指着另外一个石凳让黄鹂坐下,她觉得自己很委屈略带哭腔的说:“我怎么就总被王琦说三道四啊,你说说我为这个家那么努力,他们哪个明白啊,我真的是站着茅坑不拉屎?切,饭桌上他一个大家公子说这种话也不知成何体统。”
“小姐,既然觉得有气受干脆会娘家吧?你嫁过来都三个月没有回去了,黄鹂估摸着老爷妇人都想你了。”她递了一杯茶给刘纸鸢。
她们说了很多,黄鹂一直都是保持客观的心态,一直让纸鸢走不输不赢的步伐。可是,纸鸢却想报复,几句不合就谈崩了。
花园内虽然一片光明,却有一个地方似乎怎么也照不到月光的的地方,就是位于假山后面的那道大门,黑呦呦的上面似乎贴着一张封条。
纸鸢突然脑袋里想到了那条戒律:后院的暗门不得随意进入,她突然有种想法就是这暗门的背后隐藏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不让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