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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公馆(2)

当前位置:世界之最首页 > 鬼故事 > 来源:互联网时间:2015-03-25 23:24浏览:

她沿着自己身体的曲线一路抚摸下去,皮肤又嫩又紧,细腻的如同丝绸般顺滑。真美,她不禁得意地赞叹了一句;这还不够,她扭身踏出浴缸,想在镜子里一饱自己曼妙的身姿——然而,当她张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的嘴巴张成了难以置信的O形,发出尖锐的怪叫。她看到镜中的自己,从头到脚,浑身挂满了一道又一道殷红的血迹,沿着她的曲线向下流淌。淋浴头里喷出的血雨,无情地滋润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整个浴缸溅满了血点。

凄厉的惨叫险些将男人的心脏刺破,一个全身上下沾满血迹的女人,正双手抱头,尖叫着朝她扑来。她的身后留下一串串带血的脚印。

“血!”她含混不清地叫道,“浴缸里全是血!”

她走得匆忙,因此莲蓬头还在喷血,哗哗的血水溅到浴缸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汇合成一股血红的漩涡,向下水道流去。女人畏畏缩缩地靠在男人身后,而赵先生先是果断地关掉了水龙头,接着竟扳起脸,没好气地教训起她来:“看你,多浪费!洗完澡记得关好水龙头!房间里的每一滴水,每一度电,都记在我的账上,我可没那么多闲钱,供你挥霍!”

平心而论,他的指责有些过头了。不过,看在他三更半夜睡意正浓却被吵醒的分上,也就不多责备他了。

女人一时懵了,她紧盯着自己被染得通红的裸体,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身下的地毯被血洇湿,血迹越来越大。

“还愣着干什么?”男人一把把她拎起来,“把身子擦干,然后给我上床睡觉!少给我鬼叫鬼叫的!”

“可这血……”女人紧咬住下唇,楚楚可怜。

赵先生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真受不了,跟你说几遍才懂!臭公馆的热水就是这样子颜色,据说是加热总阀积了太多的铁锈,搞得水里一股锈味,颜色也发红,不过倒不影响使用——什么血呀血的,娘儿们就是大惊小怪!这些事,早在我们来臭公馆之前,廖承凯就讲得一清二楚了!”

可你又没有提醒过我,我怎么知道……女人委委屈屈擦干身体,毛巾吸收了那“热水”,顿时变得鲜红。真的是铁锈的缘故吗?她很怀疑。以她那么灵敏的鼻子,没理由闻不出呛人的锈味。不过话说回来,血腥味也没有闻到就是了。

或许真的只是水,普普通通的热水。

第二天,她早早便起了床。昨晚闹得她头痛,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闭眼。她再也不敢去血红的卫生间刷牙,而是拎着牙缸和洗面奶去公共水房。一路上全是紧闭的房门,门口堆得满满的垃圾同时也表明了房主的活跃程度,没多久她的头顶上便出现了公共水房的标识牌。水房的墙上钉着两排相对而立的大镜子,镜子下面则是两排水龙头和公用长形洗脸池。此时时辰尚早,整个水房的中央只站了一个黑发及腿的白衣女人,正对着镜子,用一柄月牙形象牙梳,慢条斯理地梳她的头发。之所以描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梳子实在巨大,握在那女人的手里简直像一把西瓜刀,长长的梳齿只有一半吃进女人的秀发,另有一半伸到半空,随着女人的手缓慢移动。

邢秀雯打了一个寒噤,也许是冻着了。她离那女人远远的,背对着她选了个水龙头。臭公馆里怪人真多,她暗想,难怪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打开水龙头,不禁皱起了眉头,雪白的,像啤酒一样泡沫丰富的水顿时涌进了她的牙缸。难道水杯里沾上洗衣粉了?她不甘心地把杯子洗了一遍又一遍,可那水还是直冒泡沫,涌得满杯都是。会不会自来水里的漂白粉太多?于是她耐心等待,等了半分多钟,泡沫总算一个接一个消失了,可那水丝毫不见澄清的迹象,简直浓得像牛奶一样白。

“喂,自来水……?”她猛地抬起头,从墙上的镜子里望过去,哪里还见那梳头女人的身影?只有一面又一面镜子的幻象,被重重叠叠在镜面的世界里。然而,当她无意间一转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梳头女人,正站在她的身前,还在梳她的头发!

她顿时浑身冰凉。

她再次偷瞄了镜子一眼,没有错,镜子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没有那柄西瓜刀一样夸张的梳子,没有那女人,什么都没有!她感到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想喊,可是嗓子干裂得发不出一点声音。那杯牛奶一样的冷水在她的牙缸里不停晃动,她浑身剧烈哆嗦着,生怕那女人转过身,朝她走过来。

鬼啊……!她心里拼命祈祷,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可老天偏偏不遂人心愿,越是心里有鬼越容易上身。刚刚还安静无比的水房,此刻偏偏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而且,不偏不倚正朝她走来!

  臭公馆(3)

一只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

“呀啊啊啊啊!”她顿时狂叫起来,声音之尖锐令那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赵太,是我,小廖。”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廖承凯黝黑的脸庞此刻展现在她面前。再也没有哪一个时刻,能令邢秀雯如此喜欢他的出现了。她猛地抓住小廖粗壮的胳膊,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让他跑了似的,抓得死死,几乎都要扣进肉里。

“那女人!”她神经兮兮地说了一句,“鬼呀!”

“赵太,你在说些什么?”小廖一脸莫名其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

邢秀雯努起嘴巴,“喏,就是你身后梳头发的女人,看见没?”她又指指镜子,“可镜子里根本就没有她!不是鬼是什么?”

小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突然神色大变,靠在他身上的邢秀雯似乎也感到了他内心的震动。小廖低头,在她耳边低低说道:“跟着我,别出声。”

然后,他们二人缓缓地,慢慢地,走出了水房。沙沙的梳头声还在继续,然而他们两人再也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

一到小廖的房间,邢秀雯就瘫倒在沙发上,手抚胸口起伏不定:她实在是吓坏了。小廖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刚要说谢谢,却又顿住了。那水分明和牛奶一样白。面对她迟疑的目光,小廖有点不好意思。

“没办法,烟镇的水质就是这样,水源污染太严重,”他含了一口水,在嘴里慢慢咀着,“所以水厂用了特制的漂白粉。卖相虽然不好,味道倒不算太差。”

“这里真古怪……”邢秀雯低头嘟囔了一句,“不光臭公馆,里面住着的人,烟镇,这个地方到处都怪怪的。”

“比如大雾……”小廖一屁股坐在邢秀雯身边,随随便便把手搁在她的身后,“终年烟雾缭绕,所以才叫做‘烟镇’。”他盯着她的双眼,认真地问,“你不是怕了吧?”

他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好近,目光也灼热起来,看得她直发烧。邢秀雯从来就知道自己是个美女,对男人来说充满了诱惑,可这廖承凯,未免也太急躁了吧?于是她小心拉开距离,不冷不淡地回答:  “有我先生在,我可没什么好怕的。”

小廖的鼻孔猛地一喷粗气,笑了:“那你刚才把我抓得那么紧?怎么不见赵先生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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