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南红了红脸,说:“是。不过我现在知道了,那对她们来说只是一种幻觉。”
庞颖不屑的撇了撇嘴,说:“你到现在还没结婚,哪懂女人,你怎么知道那是幻觉,你有大把的钞票,又长得这么高这么帅,没有女人迷你那才不正常呢!”
楚昭南摇摇头,苦笑道:“那你为何现在没有被迷的感觉?”
庞颖搔了搔头,说:“对呀,从今天见到你一直到现在,我对你半点着迷的感觉都没有,难道我练成了绝情神功,你那朵臭花就无法让我产生幻觉了?”
楚昭南说:“不是的。每年总有七八天或者十几天它的能量猝然减弱,这几天时间我才能恢复自我。”
刘致远皱眉说:“奇怪,这几天是什么特殊日子?你这些日期有记录没有,交给我去给你捉摸。”
庞颖说:“捉摸这日期有什么用,依我说,首先要找到十年前迷住你的那个女人,揪出了她,花的秘密就清楚了,那时候对症下药。”
刘致远摇头,说:“要找一个十年前的人,谈何容易,恐怕她早就不在这个城市了。”
庞颖说:“怕什么,昭南有的是钱,有了钱什么是办不成。这是为了救他,难道他还作吝啬鬼?”
楚昭南笑了起来,说:“现在钱对我有什么用,只要你们真能救了我,所有花费自然都是我认。”
庞颖立刻伸出了手,嚷道:“空口说白话有啥用,那就快拿钱来。”
楚昭南伸手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却递给了刘致远,说:“这是张信用卡,你们俩商量着用,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别无选择了。”
庞颖撅嘴说:“信用卡给他,那么把密码告诉我,这样你的钱才安全。”
刘致远狠狠的瞪她一眼。
楚昭南忽然站了起来,神色惊惶,说:“糟糕,它在呼唤我了,它的力量开始恢复了。”
刘致远庞颖同时一惊,骇然望向楚昭南。
楚昭南喊道:“你们快走,这儿危险,我顾不了你们了。”他几步就跨出了客厅,向前院的保安喊道:“快开门,请他们两人出去。”
刘致远一把将信用卡揣进兜里,起身便出了客厅,急向外走。庞颖冲了出去拖住他,喊道:“不能走,密码没有,你这怕死鬼。”
刘致远愕然停步,犹豫不决。
楚昭南这时已摇摇晃晃走上了楼梯,像喝醉了酒一样,脚步虚浮,脸色红的像火。
楚昭南口中喃喃自语的不知说些什么,对他俩的话竟是听而不闻,不过他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虽然看起来东倒西歪的,但刘、庞两人却拉不住他,眨眼间他便上了二楼。
二楼放花的主卧室内光芒闪烁,五彩缤纷。楚昭南发疯一般便冲了进去。
刘致远庞颖赶到门口,胆颤心惊下也不敢进去,只探头向内看。
只见大床上那朵本来半黄半红的干花枯萎了的叶子都舒展开来,五彩的光芒就从那些花瓣上纷纭而出,像音乐一样在空中旋转。楚昭南脸色蜡黄,似乎痛苦不堪的样子,踉踉跄跄走到了床边,颤抖着伸出手去,将那朵花捧在手里,然后缓缓转身,面向门口微微一笑。
刘致远庞颖只觉心脏猛一收缩,同时脸色大变。刚才还痛苦不堪的楚昭南此刻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儒雅俊朗、沉稳刚健,脸上的微笑自信而且迷人。刘、庞同时擦了擦眼,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恍若重生的楚昭南。
刘致远微一犹豫,立刻同庞颖冲上了楼梯,一边一个挟住楚昭南,同声问:“昭南快说出密码。”
楚昭南口中喃喃自语的不知说些什么,对他俩的话竟是听而不闻,不过他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虽然看起来东倒西歪的,但刘、庞两人却拉不住他,眨眼间他便上了二楼。
二楼放花的主卧室内光芒闪烁,五彩缤纷。楚昭南发疯一般便冲了进去。
刘致远庞颖赶到门口,胆颤心惊下也不敢进去,只探头向内看。
只见大床上那朵本来半黄半红的干花枯萎了的叶子都舒展开来,五彩的光芒就从那些花瓣上纷纭而出,像音乐一样在空中旋转。楚昭南脸色蜡黄,似乎痛苦不堪的样子,踉踉跄跄走到了床边,颤抖着伸出手去,将那朵花捧在手里,然后缓缓转身,面向门口微微一笑。
刘致远庞颖只觉心脏猛一收缩,同时脸色大变。刚才还痛苦不堪的楚昭南此刻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儒雅俊朗、沉稳刚健,脸上的微笑自信而且迷人。刘、庞同时擦了擦眼,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恍若重生的楚昭南。
那朵五彩缤纷的花朵在楚昭南的手里很快就收敛了光芒,又变成了半黄半红的颜色。楚昭南用一个十分优雅的动作将花装进口袋里,然后风度翩翩向门口走来,口中说:“两位老同学,你俩的脸色怎么这么紧张?我们三个难道不是这世上最好的朋友?”口气亲切无比。
庞颖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动,一股温馨感油然而生,蓦然间高中时期的情景历历在目,忍不住眼眶就湿了,脱口说道:“昭南,很早很早我就爱上了你,可是我从来没有亲口对你说过……”
话没说完,胳膊突然一紧,却是刘致远抓住了他的胳膊。刘致远用劲将她一扯,喊道:“快走,再过片刻连我也支持不住了。”
庞颖身不由己便被扯下了楼,此时脑子清明过来,惊呼道:“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一下子那么激动!”
刘致远说:“快走快走,离开了这儿再说。”
保安早已将大门打开了。刘致远飞一样打开自己的车门,庞颖也手忙脚乱的上了车,汽车发动起来,冲出了楚昭南的别墅。
一个星期之后,省城几家大报同时刊出一则寻人启事。启事说:“寻找曾居住于本市南郊的一位女士。该女士十年前一度拥有过一朵半红半黄的干花,后来将这朵干花遗落于东湖公园。此后此花辗转人间,又有奇遇。盼能与女士面晤,探讨赏花心得。联系电话是……”
这则启事自然是刘致远的杰作了。
刘致远与庞颖逃离楚昭南的别墅后,反复商量,认为承救楚昭南是件功德无量且一本万利的大好事,虽然那张银行卡没有密码,但只要掌握了那朵花的秘密,他们不怕楚昭南会赖账,于是两人决定先垫资搞研究,而研究的第一步就是寻找曾让楚昭南发疯的那位女子。他俩为此专门另配了手机,然后两人一边各干各的事情,一边等待消息。
启事本来准备连续刊登三个月,但是到第二个月就有了振奋人心的消息,一个女子打电话来,说她曾经拥有过那朵干花,对拥过那朵花时的种种感觉现象也说得十分可信,非常接近楚昭南的自述,此前虽然也有很多女人打电话来,但述说的情况牛头不对马嘴,一听就可以断定她们所拥有的根本不是楚昭南的那朵干花。刘致远庞颖大喜下忙约那位女士面谈,那女士答应了,但坚持见面的地点必须由她确定。刘致远庞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一个礼拜之后,刘致远庞颖乘车到了省城,按约定在皇后宾馆的大堂里等待。十多分钟后,手机响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告诉他们们外有辆车是来接他们的,并说了车牌号码。
刘致远放下电话沉吟道:“我们只想见那位女子,怎么又参合进来了一位男子,莫非其中有诈?”
庞颖说:“怕什么,他们敢把咱们怎么样!”
刘致远摇摇头,说:“还是小心点好,咱们再等一会儿。”
过了一小会,那个男子又打电话进来,问他们怎么还没动身出来。刘致远就说:“可否请开头和我们联系的女士讲话,我们希望听到她的声音。”
对方不满的嘟囔一声,挂断了电话。
不到三分钟,刘致远的手机又响了,一个女士的声音焦急万分说道:“你们还拖拉,快点出门上车,你们已经被人跟踪了,再不走就麻烦了。”
刘致远一惊,下意识的朝大堂内的人扫视。大堂内的十多个人或坐或站,并不异状。这时手机里那女声问:“听清楚我声音了没有?”
刘致远点点头,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向庞颖使个眼色,两人起身出了门。
门外一辆小面包的车门大开着,车牌就是电话里说的数字。刘致远一拉庞颖,两人迅即跳上车。那车呼一声就开动了,向西急行。
开车的是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除此之外再无别人。不过这男子看起来有点奇怪,当时已是春末夏初,可他头顶竟然戴着一顶帽子。那帽子沉甸甸的,透出许多诡异。
刘致远问那男子:“先生怎样称呼?”
那男子说:“我叫凌子风。你们俩见过那朵魔花?”
庞颖愕然道:“什么魔花?呃,这样称呼那朵花倒是不错。那个打电话的女士呢,她怎么不来接我们,搞得神神秘秘的!”
凌子风说:“没办法,还怕有人跟踪。你们看后面的辆黑别克车,我对这车就很怀疑。”
刘致远庞颖急忙转身后看,果然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不远不近的尾随在他们后边,面包车左拐,那车也左拐,面包车快,那车也快,面包车慢,那车也慢,刘致远倒抽一口冷气,估摸着魔花的事可能牵扯极大,随忙问凌子风:“这是怎么回事,知道魔花的人很多吗?”